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我有个问题。”
孔灵儿说道：“我成为你弟子，你会正常和我说话什么的吗？”
这句话不用张汉回答了。
沐雪说道：“当然会，师尊平时会教我们很多，平时也会聊聊天，但你别以为考核那么容易，阴沟翻船也有可能。”
“我考核。”
孔灵儿深吸口气。
“跳出亚空间。”
张汉挥一挥手。
赵风下达命令，五十多万艘飞船，同时跳出亚空间。
在宇宙虚空，很快站了数十人。
张汉和孔灵儿隔空相对。
“拿出你最强攻击。”张汉淡淡说道。
刷！
孔灵儿双手掐诀，打出一记黑白相交的两条游龙，组合成巨大印记，威势浩荡。
“双龙印。”
张汉微微眯眼，一道青冥印直接将其镇压。
“世人都说你资质好，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张汉说道：“而你的悟性，也不算强。”
孔灵儿目光凝重了下：“我才出七分力。”
“看招！”
嗡！
九幽寒剑天上来。
这一道寒芒，很吸引眼球。
“如果我是你的境界，打出的攻击力，至少高你十倍。”张汉摇头：“剑道领悟，你连小雪都比不过。”
“幻法！”
孔灵儿有些生气了。
斗转星移。
一个星图幻象，被施展开来。
星图可是张汉掌握比较强力的幻法。
他嘴角微微一颤，连这个都学到了，看来那自己的残念对孔灵儿也颇为看好啊。
“幻法不行，杂而不精！”
张汉挥手将其化解。
“云霄咒法。”
孔灵儿再次打出攻击。
“还是杂而不精，掌握度不够。”
“......”
在大家的目光下，孔灵儿一道道攻击，被轻松化解。
一开始孔灵儿是生气的表情，后来有些沉闷，随后是担心的样子，最后有些失落。
被打到怀疑人生？
“我通过考核了吗？”孔灵儿放弃进攻，看着张汉。
面对这种情况。
张汉微微摇头，轻叹：
“很抱歉，你的资质尚可，但有不少问题，至于......”
拒绝的姿态。
孔灵儿有些低落：“我没通过考核......”
“哎，也罢。”
峰回路转，张汉说道：“念你得我残念传承，对新月山友好的份上，考核成功，且算你为记名弟子。”
“成功啦？”孔灵儿目光微亮。
“嗯。”张汉点头，微微一笑：“我不是太看重资质，看重的是本心和人情，你暂时成功，是我第五位弟子，暂为记名弟子，若以后表现尚可，便成为真正的弟子。”
“好的！”孔灵儿高兴道：“那有没有什么好处，我想和你聊聊天呢。”
“回飞船吧。”
张汉默认，带头飞向飞船。
不远处的宁辰，连连努嘴：“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儿？被忽悠的一愣一愣。”
“还是太年轻了啊。”白长老失笑：“这小丫头怎会是寒阳老怪的对手。”
“是啊，本来他们决定收徒的环节，被他硬生生的弄出了一波三折。”李山感慨：“老寒阳的确狠，不愧是见过大世面之人。”
“......”
张木松了口气，张广佑，荣佳丽，紫妍等等，也都在旁边看着。
甚至荣佳丽还拉着紫妍的手说：“儿媳，你放心，妈和你一起看着，绝不给她任何机会。”
“嗯嗯，谢谢妈。”紫妍盈盈一笑。
回到了飞船上。
“那个、我是不是要行拜师礼？”
孔灵儿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有点忐忑。
这和她想的聊天方式不一样啊。
不应该大家都随意聊，他们这边也独自谈话。
怎么所有人都看我？
想一想，可能也就是拜师礼了。
“等成为正式弟子，在行拜师礼。”张汉说道：“坐下吧，你可以和我们说说怎么得到我的传承这些。”
“好的。”
孔灵儿坐在一旁，开始将她故事中的一些细节娓娓道来。
赵风和刘教官等人站在旁边。
“又来个弟子。”
赵风：“哦对了，孔灵儿不是星耀神朝的人吗？就这样......就这样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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