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时候康熙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发冷,无论怎么处理都不舒服。
这会儿还是七八月里,白日里头热的能把人都给晒化了,永和宫里头那几个阿哥们不摆上两三个冰盆根本没法儿过日子,结果康熙还需要裹上好几层的被子闷着睡觉,就这样,还觉得冷。
最开始的时候御医以为是寒热症复发了,因为通常这样发冷过后就是高热。
康熙窝在床上,面色通红,说自己心慌得难受。
云秀和云佩一块儿过来侍疾的,康熙见了她们两个就问:“前几年你们弄的那个果茶还有没有?”
云佩说有。
她们喜欢喝那个,每年夏天都要准备许多,连带着几个阿哥还有住在永和宫的布贵人她们也喜欢,也就康熙,觉得太甜了,加上喝冷饮对身体不好,所以不爱喝这个,或者说喜欢,但克制着。
如今病得这样厉害,却反倒想喝果茶了。
云佩问过了太医他能不能喝这个,才知道原来康熙病了以后一直口干舌燥是正常的,想要不停地喝水,但是也不能给他喝太多,不然排尿排便都很麻烦。
云佩想了想,他都这样了,冰的也不能喝太多了,所以给他的是不冷的果茶,做好以后没放冰鉴,做的时候也没放冰。
但就这一杯正常温度的果茶,都让康熙忍不住地长长叹了口气。
喝完了果茶,他出了一声的汗,困倦着入眠了。
云秀和云佩出了屋子,悄悄说着话:“看着不像是寒热症。”
太医也没说是寒热症,只是含糊其辞,说暂时诊断不出来,只是试探着用药。这会儿给皇上看病的太医是孙斯百等人,几个人聚在一块儿商量了许久,没商量出个头绪,现在只能按照不同的发病时候吃不同的药。
就这么过了七八天,一直不见好,康熙偶尔精神一次,也不休息,起来就把奏折给批了,重要的先批了,剩下的看情况。
皇太后都亲自来劝过几次,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扭头就继续往案桌上扑了,还明令禁止不许向外头透露消息。
到了五月十九,他实在撑不住了,叫太子胤礽批复奏折——说是叫他批复奏折,也只是在病床前摆一张桌子,然后让胤礽读奏折给他听,听完,他再说怎么批,胤礽就把批复的内容写上去。
云秀云佩偶尔碰见过一回,那天的奏折太多,太子没来得及批复完,云秀她们到的时候,太子坐在桌案上,康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底下坐着的太子却满脸的不耐烦和愤怒。
云秀他们都看懂了是因为什么愤怒。
太子想自己参与政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处处受限,都得靠着康熙批奏折,而他只能看着。
他不知道康熙是想让他看着自己怎么批阅奏折的,想让他知道如今的朝政格局,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折辱——一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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