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上话,朱金和的话就如潮水般从心底涌出来,没完没了。
他们正忘情地聊着,门开了。妻忘了一份资料,退回来拿。“跟谁打电hua?”妻疑惑地问,“不去上班,倒在家里打电hua?”
他赶紧收住话,对着话筒说:“哦,就这样,我要上班了,再见。“谁呀?”妻阴着脸说,“打到人家家里来?”
“我还有个会呢。”他连忙站起来,拿了包往外走。好在电hua机没有来电显示功能,否则就要被她查出来了。他感到妻在背后疑惑地盯着他,吓得后脑勺也有些发麻。要是我的小桂被她发现,再出什么事,那我就一个情人也没有了。
下了楼,朱金和匆匆忙忙往单位赶。赶到会场是八点二十分。迟到了,但还好,还有一些与会者没到。就是到齐了,也不能开始。他这个支持会议的人不到,是不能开始的。他一到,会场就静下来,都期待地望着他。
他一坐上主席台,自我感觉就上来了。“会议开始吧,我们边开边等。”他目光平静地望着下面的会场,不慌不忙地讲起了话。他毕竟当过一把手局长,练就了即席发言的水平,没怎么准备,就讲得条理分明,头头是道。
第二天,他将这天的情况用电子邮件告诉小桂说:
小桂:告诉你昨天接到你短信的一幕:上班时间到了,但我不想去,我在发誓,我要等你的短信,等不到我就不上班。上班了我就没法回电hua了。
静坐、等待、抗议、罢工、示威……跟谁呢?跟我自己。竟忘了(或者说竟没有考虑)八点有会议,而且是我主持,我连什么议程还不知道
,而且有外系统的领导参加。短信来了我才如梦初醒,正跟你打电hua,她回来拿东西,所以才匆匆挂了。我赶去迟到了二十多分钟。还好,会议没有开始。会议不能开始。小桂呀,你可不能忘了我,我可不能没有你哪。
现在,他的心里真的太空虚了,空洞得难受,小桂是他的唯一安慰。每天不给她发一次信,他就无法安心。这天晚上,他见妻正靠在床背上看电视,就迅速溜进书房,打开电脑,匆匆忙忙地发起来:
小桂:我现在很失落。每时每刻,除了想你,我还能做什么呢?生活中的最大意义、生活中的头等大事就是想你、爱你、拥抱你。真是刻骨铭心啊。今天家里人多,又杂,现在已是第四次发邮件。两次慌忙地关机,一次紧张地存到了草稿中,但在这间隙里还是有人看到了内容。……本来还有许多话要说,现在接不上了。我想我们起码错过一次相会的机会。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心愿。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最密不可分的部分,为你,我真的乐意作一切努力。
这天,朱金和在办公室转来转去,实在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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