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扬起小脸，认真的问道：“师父，我们今天出去玩了吗？”
姬琉璃闻言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这是失忆了？
小奶娃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没有说话。
姬琉璃见他如此，突然心领神会。“小乖觉得那是幻境？”
小奶娃闻言轻轻一点。
姬琉璃见状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不由地放下姜汤，将小奶娃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小乖好好想想，今天去过的地方，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吗？”
小奶娃将小脸埋在姬琉璃怀里，嗅着姬琉璃身上让他熟悉的体香，语气闷闷的道：“师父，小乖是不是太没用了。”
姬琉璃轻笑道：“你是我儿、徒儿，怎么会没用。”
小奶娃从她怀里仰起头，看了她恬淡的表情，终于将自己在迷阵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跟姬琉璃吐露了出来。
末了，小奶娃低低的道：“师父，当神仙，好像也没那么好。”
遇到莲音让他觉得，神仙也不是都是好的，也会傲慢的将凡人的生命视为蝼蚁，随意揉搓。
还有神仙是长生不老的，他若成了神仙，是不是有一天会眼睁睁的看着师父，爹娘，祖父他们一个个都离他而去，最后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姬琉璃听到小奶娃亲口将幻境里的遭遇一一宣之于口，心顿时疼到不行。
想到莲音竟然给小奶娃留下了这样的心理阴影，她现在就忍不住想将那贱婢的骨头捏碎！
姬琉璃努力压下心口的酸疼，将小奶娃抱起，让他与自己的眼睛平视，道：“师父教你修行之法，教你如何掌控身体里的力量，不是希望你去当什么神仙，而是希望你能够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
“你身体里的力量，若是不好好控制，有朝一日爆发出来，不仅会伤害到自己，还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你也不希望这样的，对不对？”
小奶娃闻言，有些懵懂的看向姬琉璃。
他身体里的力量，不是师父教他的吗？
姬琉璃看穿了小奶娃的疑惑，伸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道：“你身体里的两道气息，是与生俱来的，我与你妄念师父收你为徒，就是为了助你好好掌控这两道气息带来的恐怖力量，让你不至于被它们吞噬。”
小奶娃突然听到姬琉璃这一番言论，小脸顿时茫然无比。“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身体的那两道气息，是与生俱来的？
姬琉璃看他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顿时复杂不已。“师父知道现在告诉你这些，是有些太沉重了。可师父想让你明白的是，坏的不是神仙，而是那个莲音。”
小奶娃闻言愣住了。
坏的不是神仙……
姬琉璃见他终于听进了自己的话，便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柔的道：“莲音那样的神仙，毕竟是少数，就像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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