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包小菲朝着那里看去，结果瞬间就被郭瘸子捂住了脸。
“郭大爷，我看不见路了。”
“千万不能看它！”
郭瘸子的声音焦急。
他松开手，包小菲果然没有去看，而是从后视镜看着郭瘸子:“啥情况，为什么不能看？”
“那是面具，它盯上你了，你要是去看它，它就会附在你脸上，控制你的思维，让你变成了傀儡。”
“面具？”
包小菲下意识的就要去看，我赶紧按住她的脑袋:“都说了不让看。”
“那你为什么没事？”
我一怔……
对呀，我为什么没事？
我看向了郭瘸子。
郭瘸子说:“吴常没事，那是因为那面具就是为了你而来的，罗刹门的人很精啊，知道我们三个人里，对付谁的效果最好，如果是吴常，那面具不一定有效果，他有龙眼，可以震慑这些东西，我老了，但我懂萨满巫术，所以对付我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有对付你，才能让吴常束手束脚。”
“那……那怎么办？我要不要靠边停车？”
“不用，你继续开，但千万不要去看，我把那东西赶走。”
说着，郭瘸子就打开了自己一侧的车窗，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包，打开后，是一包黑色，略微发黄的东西。
那东西，还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道。
“郭老，那是什么？”我问道。
“是牛粪。”
“牛……牛粪？”
“没错，就是牛粪晒成的干，这没什么奇怪的，以前在草原上，很多牧民都用这东西做房子的，这东西晒干之后很坚硬的，也好获得，还能做燃料，可是好东西啊。”
包小菲道:“郭老，您怎么还随身带着牛粪啊，好恶心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萨满教昌盛于草原，草原上的一切都糅合在了教义之中，很多法门，其实都偏于自然，并不想道家和佛家那般，讲究咒语符文。”
说完，他捏起了一块牛粪，将手探到了前方，轻轻碾碎。
随着牛粪的落下，那一张面皮一样的脸，瞬间就扭动了起来，就像是面皮遇到了热油一样。
啪嗒，那脸皮直接脱落，但却直接从后窗子飞了进来，直接落在了郭瘸子的脸上。
明明不打开天慧眼就看不见那东西，但却真真实实的听到了声音。
郭瘸子惊呼一声:“哎呀！糟了糟了，怎么落在了我老郭的脸上了。”
就见那面皮一样的脸皮，包裹住了郭瘸子的脸，上面的眼睛鼻子嘴巴，还在不停的蠕动，像是在寻找郭瘸子脸上的器官，想要彻底的融合覆盖。
“哼！想附了我老郭，你还嫩了点！”
啪！
郭瘸子竟然就将那一把牛粪直接拍在了脸上。
如果是没有看见那面皮一样的脸，光是这一把牛粪，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这还没完，郭瘸子手掌在脸上来回的抹，没一会，你脸就满是黑色的渣子了。
有那个味了……
味道传来，包小菲一阵干呕。
那面皮一样的脸，随着郭瘸子的揉搓，竟然被他搓成了一个球。
最后，郭瘸子手一摊，手心里赫然有一个黑黢黢，指甲盖大小的球。
“嘿嘿，想附我老郭，你还嫩了点，去吧你！”
说着，他就将那球丢了出去。
“呕……”
包小菲一阵干呕:“郭大爷，旁边有矿泉水，你冲一下吧。”
郭瘸子道:“好嘞好嘞。”
我给郭瘸子递纸巾，好一会，那股怪味才消失。
“郭老，那面皮是什么鬼东西？”
“那就是一张人脸，被揭下来，使用秘法炼制，变成了这附身面具，萨满教只有面具一说的，这只是其中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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