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姬姜不禁愣住了。
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没有好下场？”洛宁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些人的刀快，我们的刀未尝不快。他们要让红尘世界毁灭，我就让他们毁灭！”
洛宁不禁心中一凛。这个重要线索，可是洛致远没有提醒过的。
可是姬姜的那位卫师，同样是她！
洛致远不可能故意隐瞒这一点。
“不过……”
他回想起卫仲媗临死前的一幕。仔细想想，的确很难形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姬姜再次给洛宁倒了一杯酒，“很难说她是善是恶，是正是邪。但她谋划极深，却是必然之事。”
扶桑神树死后，凝聚为业力之树，也就是恐怖之树，成为凡界灭世大劫的渊薮。
现在想想，洛宁猛然发现，卫仲媗留下的疑点其实很多。
姬姜笑道：“师弟好大的魄力！”
却听姬姜继续说道：“她的确有挽救凡世的执念，因为我肯定，她的道和凡世有关，应该就是红尘证道的大能，所以她才想改变凡世的劫难。”
姬姜点头，“对，你这个说法很是精当。就是这个人的性格难以评定，我和她师徒十年，始终找不到词汇来描述她的性情。”
其余的十位神帝，都没有留下姓名。就比如，洛宁只知道第九神帝的尊号是“伶帝”，至于这位伶帝叫什么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姬姜有点惭愧的说道：“师弟，我虽然也是来挽救凡世的，可刚来真界就陨落了，并没有做什么事。反而是伱做了很多。”
卫仲媗有没有可能，只是说可能，有没有可能……利用自己积累伶道珠的愿力？
等到伶道珠积蓄的愿力足够多，她会不会突然出现，干掉自己，再次夺取伶道珠？
她送给自己的只是阴珠，到时候就变本加厉，夺取一对伶道珠？
“至于卫师的谋划，肯定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这种感觉非常古怪。就好像她已经超越了性格和性别。”
“扶桑神树是生机之源的源头之一。那么神树一死，自然就成为恐怖之源的源头之一，具有最深沉的恐怖感。”
洛宁抚掌笑道：“师姐运气真好，挽救凡世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师姐都不用再捞神，就能兑现承诺了。”
“还有就是，那寒潭本是扶桑神树的树根空间，当年的扶桑神树，就是从那里长出来的。”
主动送给自己，成全了阴阳伶道珠的融合，她就和伶道珠之间种下了新的因果。
“几十万年前的卫仲媗，有没有可能……就是上一任伶道之主？”
姬姜神色沉吟着说道：“我那师尊的古魂，一直栖身在古代伶修的戏台空间中。我和她相处十年，对她的了解却不多。”
她万万没想到，修为绝顶、强势霸道的父君姬道真，从未吃亏、自负平生的天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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