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个孩子，黑宇宙诞生出光明的曙光。这光明的曙光，就是第一神帝。”
“那可不一定。”洛致远不同意何静的话，“伪装是很难，可如果他是伶道强者，那就不一样了。”
“于是，祂成为第一位神帝，创立了文明有序的光明纪元，结束了残酷失序的黑宇宙。”
“萧寒只是个大圣圆满，他凭什么？除非……”
“第一神帝为了证神明大业，斩出了自己的黑暗之心，剥离了见不得光的另我，变成完美无缺的真神。”
“那是真正的黑暗世界，没有光明，没有希望，没有仁慈。”
她也不隐瞒，直接将姬道真的话大概说了一遍。
洛宁和苏绰听到第二个可能，感到更加不可思议。
“总之，他如果真是仙帝，记忆必然被人为的封禁了。”
“这七个余孽很强大，各自霸占一个独立世界。亼囙还在坐牢，七大弟子就代替祂统治黑宇宙，主动搞事。”
“神帝是光明宇宙的主宰。那么亼囙就是影子宇宙，也就是黑宇宙的主宰。”
洛致远点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应该就是如此。萧寒就是仙帝，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祂打败了自己的母亲亼囙，将其母囚禁在宇宙深处，不惜献出自己的光明神心镇压。历代的神帝，也接力赛一般，用光明神心镇压亼囙，防止黑宇宙卷土重来。”
“我如果这么迟钝，那就不是楚荃了。”
洛宁也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根本瞒不过我。倘若他是仙帝，我肯定早就发现破绽了。”
何静摇头：“仙帝的记忆，那是一般的记忆么？那是几百万年、几十代转世的仙帝记忆啊。”
“黑宇宙孳生的祸胎本来很多，但被神帝诛杀后，所剩无几。只剩下祅禘、幕天等七个余孽。”
天数有变，那位存在很难出狱了？
他说到这里，苏绰和洛宁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这两个神语的意思是：“聚齐因业者”。
“神语？”苏绰一怔，“神语消亡五百万年了。自从远古仙界破碎，神语便已经消亡，这是根本无法用文字记载的语言。”
这第二个说法，比第一个说法更加离奇。
洛致远道：“这神语的意思，是不是：因果业报之大成者？”
“OK，我来说！”爽利的何静接过话，点起一只华子。
“祂的名字发音，就是一个咒语。”苏绰皱眉说道，“这咒语很古老，很不祥。”
“而囚禁祂的牢狱，就是历代神帝的光明之心。神帝之所以最后寂灭，也是因为献祭自己的光明心，镇压黑暗另我，加固牢狱……”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越发古怪，欲言又止，似乎都有点不好开口。
是啊，萧寒凭什么？
除非……
何静道：“我还是认为，他是仙帝的可能不大。洛宁的担忧多半就是杞人忧天。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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