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滋滋地震动声，她马上摸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后眼睛一亮。
“喂，嗯，结束了。”接通电话，她眉眼耷拉着，嗓音带了丝撒娇。
“我脚疼，快疼死了，你快来接我吧。”她转身边走边说着，声音带了丝哭腔。
“你就在楼下啊，那我马上下楼。”说着她声音突然亮了起来，步子立刻迈大，马上她就“咝”了声，却没有放慢步子，很快她就消失在走廊里。
只留下言子默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许久之后，他盯着走廊尽头眼神暗下来，掏出那管药膏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
从上车后，阮芝芝几乎就没有开口说话，她看向车窗外，远处的灯火一晃而过，她叹了口气。
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窗玻璃，心里像压了块石头，郁闷难受。
颜晟看了眼她问：“怎么了？”
阮芝芝叹了口气扭过头看他，“我想喝酒。”
颜晟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是说滴酒不沾护嗓子吗？”
“但今天我就想喝点，喝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阮芝芝就觉的一股郁气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很难受。
她眼巴巴地看着颜晟可怜兮兮的，“你就让我喝点嘛，好不好？”
颜晟手握着方向盘轻打了下，瞄了眼她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阮芝芝看他不说话，认定被拒绝了，心里越发的难受了，她用指擦了下眼角吸了吸鼻子。
颜晟瞥了眼她，没说话继续开着车。
阮芝芝看他不理自己，心里也来了气，脸别过一边看着窗外。
颜晟眼晴时不时地扫向窗外，后视镜里，就看到那张小脸时不时的蹙眉，偷偷对着他的方向翻着白眼，他无声地笑了下，加快了车速。
半小时后，阮芝芝站在那间冷色调的客厅内偏头看身旁的人眨了下眼，“你今天带我来这个家，是想通了吗？”
她被颜晟带到了那套跃层里。
难道是她职场失意，情场要得意了？
难道他是想用他的身体来抚慰她受伤的心吗？
她的唇角疯狂上翘，在马上要笑出声时。
头上被人敲了下。
“先说好，只能喝一杯果酒。”颜晟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伸手扯松了领带，走到酒柜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褐色的酒瓶，又拎了只高脚杯来到落地窗前。
“过来。”
阮芝芝揉了揉脑袋马上走过去。
落地窗外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这里楼层很高，可以俯瞰全市，远处灯火闪亮，一片繁华，灯火似乎永远不会灭似的。
阮芝芝望着这些灯火眼睛有些酸涩，可惜这些繁华她很难融入。
就像京剧很难被大众喜欢一样难融入。
“不是要喝酒吗？”颜晟倒了杯酒递到她面前。
阮芝芝偏头，看着酒杯里褐色的酒接过来，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出科意料的，唇齿之间带着一股果香味，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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