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招呼,“谢谢!”
卡列尼娜不在店中,安格列斯将两人直接带到他的办公室,又殷勤地递上咖啡。
“再次郑重的向你表示感谢!你知道吗?我父亲昨晚喝醉了。那只怀表在他手中停止工作,他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错,昨天见到怀表修复,实在是太开心。”
“这一切都是你的赠予!”安格列斯的感谢,非常郑重。
威尔斯连忙摆摆手,“那确实是一件值得珍藏的好东西,能修复它,也是我的荣幸。”
玛丽安娜不明白发生过什么,不过她清楚的是,威尔斯貌似帮这壮汉一个大忙,能让对方如此盛赞,她也与有荣焉,一双眼睛,情意浓的快要溢出。
威尔斯不想就这话题继续讨论下去,昨天自己“飘然而去”就是打着“只要人情不要回报”的算盘,回报都放弃了,这会对他的感谢自然也没有多大兴趣。
喝了口咖啡后,打断对方的感谢,“安格,你是不是该叫两名鉴定师过来?赶紧完成交易!我的车可还在夏延,都停一天,也不知会不会被拖走。”
人情是人情,交易是交易。
这一点安格列斯分得很清楚,该压价就压价威尔斯同样很明白,该争辩就争辩!
那件银盘还有银质刀叉勺,最不值钱,鉴定估价才八百美元。威尔斯李基本无疑义,这套物件,核心是银盘,其它都是临时搭配的,再争也不会多出三五十美金。
银质烛台一对,价格稍高,是十九世纪下半叶的教堂台,评估价为一千两百美元,威尔斯同样没意见。教堂烛台未必就是教堂用过的烛台,而是指烛台纹饰上多以宗教典故、人物或者经义为主题的一种烛台造型。
第三件,双方开始有争议,就是那件威尔斯认为是“錾金掐丝珐琅瓶”,对方认为是“錾金掐丝珐琅饰铜瓶”。
两者听起来差不多,其实差别大了!珑珑威尔斯李认为这件瓶子是珐琅器,而对方认为是铜瓶,不过用了较大面积的珐琅工作做装饰!
一个是珐琅器,一个是铜器,两者能一样吗?
很多珐琅器是用铜器做内胎,可并不意味着它就是铜器,市场上,珐琅器比铜器贵出太多。只是,眼前这尊“珐琅器”或者“铜器”有点邪性,它采用部分珐琅,也就是圣女沐浴图所在那块被掐丝围绕的椭圆形部位。其它部位则是錾金工艺和掐丝点焊出来的纹饰。
“这不应该定性为珐琅器吧。”安格列斯也出面帮腔,他指指那片珐琅装饰区,“这里的面积,只不过占到铜器整体表面积的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没有达到百分之三十的标准。”
他这里提到的标准,是北美对珐琅器和铜胎珐琅装饰器的认定标准百分之三十为两者的衡量线,超过则是珐琅,不超过是珐琅装饰铜器。
貌似有道理,鉴定师也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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