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只是个小小的想法。
但沈惊语越想，就越觉得这想法靠谱。
进货单有二十多页，每一页又有三十几格，沈惊语觉得，偶尔拿出几个格子来进货护发素，似乎也不过分。
她打算将护发素分成三百毫升左右的一瓶，一瓶卖个三五十两银子。
这个价格只有达官贵人才用得起，需要的供货量也就有限，既然如此，她也不需要浪费太多的进货格子。
当然，即使达官贵人瞧不上她的护发素，她也不亏，大不了将护发素拿回来自己用。
护发之后，沈惊语高高兴兴梳起了头。
梳完头，沈惊语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想给自己比个大拇指。
嚯！
什么叫光可鉴人，什么叫发如流泉！她现在的头发就是！
和现代科技清洁产品久别重逢之后，沈惊语浑身是劲儿，感觉自己出空间的时候走路带风。
她回到床上美滋滋地睡了，次日一早被贺宴城叫醒：“沈惊语，出来吃饭了。”
“啊？”
沈惊语揉揉眼睛，半梦半醒，从床上刷地一下坐起来。
贺宴城皱着眉头：“我说，你改出来吃饭……”了。
看见沈惊语的头发顺滑地从肩上滑落，贺宴城一愣，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这年月女子的头发都长，却也都没什么营养，枯黄干涩，尤其是西北这里女子的头发更是枯燥得没眼看，即使是学了许多年医的迟雪娇也不例外。
而沈惊语的头发，却如此光泽柔亮……她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贺宴城正思索着，沈惊语已经察觉到，护发素的成果大概是被贺宴城给看见了。
沈惊语刚想叫贺宴城一声，忽然，一个念头在沈惊语脑海里一闪而过。
沈惊语清清嗓子：“咳咳！”
贺宴城回过神，耳廓有点可疑的红，好在天色还没亮，沈惊语也就无从得见。
他咳嗽一声，语气古板而严肃：“怎么，有什么事？”
沈惊语笑眯眯地凑过去，特地拎着长发在贺宴城面前晃了晃：“夫君，我的头发好不好看？”
贺宴城莫名有点慌，别过头去低喝：“拿开！成何体统。”
瞧这语气，怎么跟个老古董似的。
沈惊语一撇嘴，有点失望地撒开头发：“我是想说，我昨日刚琢磨出了一个保养头发的方子，你觉得这方子效果怎么样？”
贺宴城轻咳了声：“方子很好，即使在京城，我也很少能看见哪位娘子的头发如此美丽，怎么了？”
“哦！方子好就行。”沈惊语笑眯眯地点头，被贺宴城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了，“不瞒你说，夫君，我想把这种养护头发的药膏卖给城里人呢。”
贺宴城一怔：“拿出去卖？”
沈惊语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呀！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
贺宴城下意识觉得这个想法还不错，只是话到嘴边，他又谨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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