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人一直在这儿不动，很有可能，人已经不在咖啡馆了。
叶寒之马上安排人过去：“先让人去看看。”
“咖啡馆的监控呢？”叶庭珏问道。
“没有监控。”楚轻歌道，“不止咖啡馆，这一条街，就只有街口有一个摄像头，还是这样的。”
几个人围了过去，看着被尘土遮挡只能看见一点点缝隙的监控录像：“............”
“我靠，帝京还有这种地方呢？”
“这是郊区的老城区那一片。”楚以墨道。
楚轻歌点头，又查了一下窦韶白手机最近的一段时间的行动轨迹，然后把他到过的几个地点查了，在一家茶室的监控里看见了宋正德和窦韶白。
“他见过宋正德。”楚倾颜道。
“窦韶白发视频最大获益者就是宋家。”叶庭珏道。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楚轻歌道，“对付宋家很简单。但是拿什么证据堵住上千万网友的嘴。”
又怎么还唐雪澈清白。
几人都没有说话。
唐雪澈已经不在世了，对于当年的事情连个对峙的人都没有。
他们不管怎么胡编乱扯，楚轻歌都没有证据。
甚至连她这个唐芷兮都是假的。
如果真的把事情再闹大，她这个假身份，就是坐实了唐雪澈出轨。
楚轻歌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
叶寒之站在她身后，从她后边摸了一下她的脸：“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楚以墨看了看叶寒之的手，须臾，移开了视线。
眼不见为净。
“额...要看下现在的网上吗？”何煜哲拿着手机道，“宋正德...被记者采访了。”
“他怎么被记者采访了？”楚倾颜蹙眉道。
“看着背景像是在舞协门口。”何煜哲刚从网上看了不少的截图，还没有看视频，“网上说是宋正德去接宋安柔回家，在舞协门口碰到了记者。”
他说话的这个时间，楚轻歌已经在电脑上把宋正德接受采访的视频找了出来，点了播放。
几人马上看了过去。
记者问宋正德网上的消息是否属实时，视频中的宋正德一脸的疑惑，好似根本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
然后记者给宋正德看了一下窦韶白发布的视频。
宋正德看完之后，沉默了好久。
宋安柔站在他身边也看着视频，满脸的惊讶，好一会儿吧，她才看向了宋正德喊了一声：“爸爸？”
宋正德猛地回神。
记者又问他视频中的男人说的是否属实。
宋正德看向了记者，又是一会儿的沉默。他突然抬手按了一下眼眶，低头叹息道：“都这么久远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什么？”
记者又问：“您的意思是窦韶白说的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当时唐芷兮把您告上法庭。您的律师怎么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呢？对于法庭后来的宣判您也接受了。还把自己家里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觉得愧对芷兮。她是我女儿，在寒青村那样的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宋正德伤心道，“而且后来雪澈产后抑郁自杀，我总归是内疚，我对不起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她。而且说了真相之后，你让孩子怎么办？让芷兮怎么想她的母亲。”
“既然觉得内疚，那你当年怎么不把唐芷兮从寒青村接过来？”记者又问道。
“我去接了。”宋正德叹息了一声道，“我父亲，还有彦鑫都希望我把她接回来。我前前后后去了十来次。但是她外婆坚持要自己抚养孩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所以就让你的妻儿妻女一直过着受人非议的日子？”记者每一个点都很犀利。
“是彦鑫。彦鑫觉得芷兮过的太苦。觉得她一个人太苦。”宋正德道，“她说，我们一家这么多人，怎么都能慢慢把日子过好。芷兮她就一个人......”
宋正德说到最后眼眶湿润泛红，宋安柔直接红着眼睛掉了眼泪。背对着镜头低头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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