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京及时捂住了唇角,笑容乖巧。
柳大夫人一口气不上不下,脸都绿了,往日听家里的男人说容玄有多能耐,什么能耐她没有见过,只是这娶的妻子,还真是令人讨厌。
一旁有人拉住了纳兰京的袖子,让她坐下。
其她人纷纷站在柳大夫人身旁打着圆场。
一场无声的风波就算过去了。
纳兰京两旁坐着一对母女,她们不像其她人的疏远,脸上都带着亲切。
纳兰京并没有孤独寂寞冷,忽然被人温暖的受宠若惊,而是有些狐疑,要说她们是有目的吧,可这么拙劣的演技,也不应该如此毫无自察才对啊。
纳兰京确定食物安全后,放开吃了起来。
怎么说呢,既然对方做了鸿门宴,请君入瓮,她不吃饱点,怎么送人头,不,也有可能对方在送人头?
方雪琳见纳兰京吃了几块鹿筋,又吃了一小碟凤舌,现在又在吃鱼翅羹,不由低声惊叹道:“表姐你好厉害啊。”
表姐?
纳兰京拿着调羹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不动声色喝了一口汤汁,满足的眯上眼睛。
天大地大,五脏庙最大,等她安顿好五脏庙再开干吧。
足足吃了一刻钟,纳兰京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而一旁碗碟比脸干净的方雪琳此时怔怔的盯着,嘴巴轻轻张开,无辜又无害。
纳兰京还真有些好奇……
“你怎么不吃?”纳兰京扫向她面前的东西,笑容温和。
比起演戏,她也算戎马半生。
方雪琳睁着大大的眼睛:“我……我平时就吃得不多。”
“哦。”纳兰京收回目光,继续吃,漫不经心的语气:“方才你怎么喊我表姐?”
方雪琳见她终于问起,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无辜道:“表姐,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雪琳啊,你舅舅的大女儿,我们是表姐妹,小时候你还送过最爱的叮当银簪给我呢。”
纳兰京大可以直接了当摇头了,毕竟那么久的事,忘记也很正常,倒不会令人起疑。
方雪琳见她真的忘记了,脸上闪过一抹黯然:“自从姑姑死后,我经常盼着我们能再见面,把你想要的葫芦玉坠送给你……”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葫芦玉坠,悄悄递到纳兰京手里。
葫芦玉坠还有少女独有的馨香和温度。
纳兰京把葫芦玉坠提了起来,放在日光下……
“琳儿,你们两聊什么呢?”一旁的美妇人忽然探过头来。
方雪琳惊呼一声,连忙把那葫芦玉坠捂进纳兰京手心,低着唇靠近,脸色通红:“这是我们两的秘密,不能给母亲知道,否则母亲又该念叨了,羞死了。”
纳兰京:“……”我们两个女的,有什么秘密?又有什么可羞?
纳兰京不太能理解这种“闺中情话”,手心的葫芦玉坠,在方雪琳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塞进了怀里。
方雪琳明显松了一口气,露出欢快娇羞的笑容。
纳兰京也笑了,期间方雪琳一直拽着她的手,和她窃窃私语。
虽然具体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什么。
纳兰京拨弄着调羹,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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