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绪独坐屋中,耳边不停回荡主事的话。
刘绪扪胸,激动道:“我多次上谏,她哪回听过?又跑去幽州,鞭长莫及,如今她才是那个远!”
刘绪叹了一口气,阖上双眸。
虽说行事偏激,荒唐了些,但也是因为经验不足,无人从旁教导,只要稍加引导,引她走上正途,晋国江山必然安稳无虞。
刘绪大惊,谁人能无声无息地给他下毒,经彻查,真相竟指向燕王,这回刘绪颓然地滑坐在地。
“你前去将他们的药换,拿回来,投入燕王他们自己的饭食中。”章余转念一想,又道:“不,待流言起,在他们得意之时投下,效用更佳。”
“安回春,你不是会配入邪散吗?去幽州,投其水井,此药入体,发作症状与疫病无异,徐璎即位不久便爆发疫病,实不配为君,当取而代之。”
在“大晋兴,燕践祚”流传之时,燕王却染上疫病,可真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燕王手里的入邪散该如何?此药若流入幽州,后果不堪设想。”
权且辅佐她,在宗室里挑几个机敏的孩子过继到她膝下,由他耐心教导,下代君主便无需担心了。
几日过去,又至月黑风高夜,长安居民的睡梦被一声声怪异的鸣叫扰断,披衣起身,倾耳细听,辨认出叫的竟是:“大晋兴,燕践祚。”
有胆大的上前,脚边竟然窜过一只狐狸,翌日天亮,人心惶惶。
百姓不知这句话的意思,惊奇于狐狸口吐人言,经人解释才知道说的竟然是大晋兴盛要燕王登基做皇帝,这可炸开了锅。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皇帝都有自己的政令,有人担忧:“我家儿郎好不容易考上荟萃阁,怎么又要换皇帝?冬闱可不能不作数!”
官员们不同于百姓,知晓这是仿照史书的立威之行,看燕王的目光顿时转变,借着抓宁王无诏回长安便罢了,这么急着上位,吃相未免太难看。
夏承烈警觉,时刻做好破城入宫准备。
燕王得知传言,惊悚地辩解道:“我未曾做过此事。”
属下暗自埋怨燕王竟瞒着他们独自行事,分明是不信任他们,跟着燕王几十年,他们还不知道燕王是何脾性?
心机深沉,惯会伪装,坏事都是别人做的,自己撇了个干净,完了还要卸磨杀驴。
“是,殿下,您当然不会亲自动手。”
不知道又背着他们找了谁。
燕王见他们脸色不对,紧忙说:“这也不是我吩咐的。”
是是是,怎劳您开口呢,通常您只旁敲侧击一下,自然有人主动帮您前去,达成目的。
“谁人诬害我!”
燕王大发雷霆,他苦心经营几十年淡泊名利,竟在最关键的时刻毁于一旦。
属下无语,装得可真像啊,此事得利之人唯有他,不是他,难道还能是远在幽州的女帝吗!
“殿下,既然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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