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反而苍白一片。因着内心苦闷,喝了酒他也不觉得暖和,反而觉得周身冷冰冰的。
宫紫商从他案桌一边的软榻猛的坐起,发出一声哼声。
“别气了,从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二宫三那副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哼!”
宫紫商咂咂嘴,品味了一番嘴里的美酒滋味,发出享受的声音
“嗯……”
正说着,门口一个侍卫走过来,悄悄低声和金繁说话,样子神神秘秘,金繁有些紧张地进了房间。
“执刃,我之前说可以帮我们辨别药材的人马上就到……”
“嗯。”
在医馆药房得到的那块烧毁一半的神翎花根茎,他们始终不得要领。要找精通药理的人帮忙,才能知道背后有无猫腻,想到这是父兄中毒的关键,宫子羽有些急切。
但金繁原地不动,想了想,有些迟疑地开口提醒
“一会儿你不要问他是谁,也不要管我从哪儿找来他的……但他的话一定能信,而且肯定不会害执刃。”
宫子羽看金繁犹犹豫豫,忍不住奇怪地说
“还能从哪儿来的,宫门就这么大,他不是来自医馆,就是来自宫远徵的徵宫。赶紧让他进来。”
金繁叹了口气,转身去接人了。
宫紫商在他背后啧啧两声,她抚着胸口
“我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啰唆。”
“突然对他失去兴趣了呢。”
“你多去侍卫营偷看两次金繁洗澡,保证你很快会对他产生兴趣。”
“你少血口喷人啊你!我只偷看过一次好不好!”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执刃大人。”
宫紫商回过头,四目相对,她突然脸红心跳。
金繁带进来的男子一身清淡长袍,步履闲雅,鬓角头发灰白,但却长着一副年轻俊秀的面容。门外的月色在他周身泛出柔光,长袖翩然,宛如谪仙似的带着空灵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除了低头行礼,什么都没做,却让人感觉像清潭那样深不可测。
宫子羽一下子怔住了,他从未在宫门见过这个人,显然忘了金繁的提醒
“你是?”
“说好不问的呢?”
那男子并未在意,声音斯文地回道
“执刃大人,我姓月。”
“三山五岳的岳?”
“风花雪月的月。”
宫子羽微微点头
“月公子。”
宫紫商突然夹着嗓子娇滴滴地说
“月geig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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