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多数都是不肯屈膝投降和乞饶的硬骨头,根本问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来。所以他为了不至于影响和动摇军心计,只能下令将其全数处决了。
虽然刚刚取得了一场大捷,算是打破了太平贼横扫江西湖南地方,而鲜有敌手的风闻。然而,在他独处下来的闲暇当中,也不免陷入到某种茫然和失落当中去。
因为他一贯以来赖以为效忠和奋战,但又给了他太多伤心和失望的的朝廷已经没有了。地方上也是草莽鱼龙纷起,不再在乎国家的权威和制度。
更别墅如今窃据两京的黄逆伪朝,与横扫大江以南的太平贼,一南一北的分割了天下主要的大势趋向。
如今依旧尊奉朝廷旗号,也只剩下江北形同自立的淮南镇,和苟延残喘江东两浙之地。乃至这两浙更是难以偏安一隅和善存其身了。
毕竟,他击败的只是来自江西境内的太平贼一路偏师而已。而太平贼之首率领的大军,犹在北面攻城略地而风闻不止。
要知道,那可是席卷了安南、两岭、荆湖乃至是江西、江东,并且最终站稳脚跟立足下来的天下巨寇之二啊。
如今占据了西南、东南之间的七道地方,下辖人口怕没有数百万计,就算是驱使和裹挟其中十之一二,也是铺天盖地的席卷之势或是覆顶之灾了。
虽然他早年为国讨贼戎马一生而武功彪炳,又有家乡被贼军所毁的新仇旧恨;在抗贼保境之事上,也没有人比他更加坚定和决然了。
但是面对这种时局,他还是不免不知道出路何在的隐隐悲观失望情绪。当初,他从珠山老家靠着身边家将部曲的拼死护卫才逃出来,原本想的是北上投奔朝廷有所作为的。
但是在前往台州登船出海的道路上,他一行人等接二连三受到的袭击和抢劫,还是让他意识到,这是世道已经逐渐不一样了。
所以他不得不中道在处州境内停了下来,收并了当地附近一支据寨自立的人马;然后又滚雪球一般的将处州七县,约莫十余股大小人马统合起来。
接着又将出身范阳卢氏别支而滞留当地的官宦卢约,推上了刺史位置。自己身居幕后主持大局。其中来自原温州防御使梁瓒麾下的三千温岭兵,则是他最大的凭仗。
因此,他早已经放弃了北上报效朝廷的心思,转而想要统一浙东南部各州,进而谋取浙东观察使全境为凭据。这样退可保守一方乡土,进则可以力挽狂澜与东南腹要。
这样,他一旦重新规复了两浙的格局,那就便是为了朝廷重新夺回了在东南财赋重地中,重要的一块拼图。也有了在这乱世当中,不受擎制的推行所想的一片天然根基。
毕竟,经过亲眼见证和平定了多年的天下患乱之后,他也痛定思痛的觉得必须有所改变和整肃,才能厘清被奸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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