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向晚晚皱眉。
付魁指了一下她的最后一道大题，又将展开的纸团放在向晚晚那大题空白的地方敲了敲：“不要试图狡辩影响别人，我再说一遍，出去。”
着那正好写着最后一道大题答案的纸条，向晚晚脑袋一空，颇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她很快让自己平静了下来，随后从容的收拾了自己的具出了教室。
被撵出教室后，向晚晚就被通知在高三年级数学办公室等候。
好在考试时间本来就不剩多少了，她没坐一会儿，黄燕便急冲冲的赶来了办公室。
而她的身后跟着的是脸色并不好的付魁。
向晚晚心咯吱一下，对于自己接下来耳朵可能的遭遇忍不住有点心疼自己了。
她后，黄燕直接朝着她走了过去。
“老师就问你一句话。”黄燕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有没有作弊？”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却不想黄燕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怒火。
向晚晚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嗯。”黄燕问：“数学试卷做到哪里了被收的？”
“最后一道题。”
黄燕点头：“这次考试的最后一道题超纲了，三个问题你会做多少？”
向晚晚：“一个半。”
黄燕：“那做了吗？”
向晚晚耸了耸肩，表情有些可惜：“正准备做来着，不知道哪里飞个纸团来，然后试卷就被付主任收走了。”
“嗯，我知道情况了。”黄燕拍了拍向晚晚的头：“这件事情老师来处理。”
站在一旁的付魁听见两人的对话脸色越来越不好，直到看黄燕一脸信任的拍向晚晚的头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提醒道：“黄老师，你这是打算放纵学生作弊？”
原本对着向晚晚一脸安慰的黄燕听了付魁的话，立马像是吃了炸药。
“但凡她向晚晚有点羞耻心知道不会做的题可以作弊，我们班数学在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至于输你们班？！”
向晚晚：“……”
这话虽说是在帮她，可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付魁被黄燕吼得愣了一下，气势立马不了，有些怂的味道：“黄老师，话不是你这样说的。”
黄燕眼神凌厉的着他：“你亲眼看她收纸条作弊了？”
“没有…”
“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她作弊，你就这么肯定向晚晚作弊了？”黄燕说着嗤笑一声：“谁都知道第一考室的监控坏了，就怕有心人作怪。不分青红皂白，试卷也她收走了，怎么，打算零分处理？”
付魁擦了擦额头的汗：“作弊肯定是要零分处理的。”
“你都说作弊零分处理了，可是向晚晚没有作弊。”黄燕说着拿出了那张写着答案的纸条：“这一次考试的最后一道题是超纲的，前两个问题可能会有少数同学能做出来，但是最后一个问题，除了我们班的简繁，我就不信有人做得出来，但是这张答案上是写了的。
付魁：“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黄燕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先查第一考室的试卷，就查最后一个题的最后一个问，然后将写了这道题的试卷全部拿出来鉴定笔记，鉴定费我可以出，我的学生不能背作弊这种锅。”
“简繁和向晚晚关系挺好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也有可能……”
黄燕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冤枉我学生过后再侮辱我另一个学生？简繁解题能用出那种迂回繁琐的步骤？”
“……”
最后全年级所有的数学老师一起检阅了第一考室乃至高三全年级的数学试卷，果不其然，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三个小问全校只有简繁做了。
只是比起那张被传递向晚晚的答案，简繁不仅书写更好简洁许多，方法也更好。
简繁的位置和向晚晚中间隔着四排，传递答案的可能很微小，但是为了让众人心服口服，黄燕立马将简繁的试卷和纸条拿去做了个加急鉴定，结果证明不是一个人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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