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
那次还是一个周末在瀚海图书馆里偶遇……或者说他知道水芊芊买书都是去那个书店，周末专程去那里等她的。
大多时候水芊芊都在学校不出来，他去江城一中找她或是打电话让她出来见他也不现实。
没有水芊芊班主任的同意，他进不了江城一中的大门。
给水芊芊打电话，她会不会接都难说，更别说出来见他。
现在是看到她表演节目了，却是和柏璟一起登台。
扫一眼低低抽泣的韩烟雨，朱浒的眉头皱得更深。
哭有什么用？早在答应来京都时，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比起这边，韩家人那边的气氛明显要好得多。
韩茹一脸含笑的看着台上的两人，“妈，您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般配的人呢？总会让我有一种感觉，似乎柏少的存在就是为了表姐一样。”
脑袋突然方倩敲了一下，“胡说什么？”
韩茹噘噘嘴，“我哪有胡说，本来就是这样嘛。您想想，柏少没出现之前，表姐是什么样？现在表姐又是什么样？感觉柏少就是表姐的救赎……”
说到这里，韩茹突然想到水霄就坐在旁边，猛地止住。
说救赎什么的，无疑是在水霄伤口上撒盐。
但韩茹的话，方倩和韩烟阳甚至韩宇凡都没有否认。
可不就是救赎么。
如果没有柏璟，估计不会有今天的芊芊。
比起两年前，水霄瘦了很多，虽然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半点颓废的样子。但是，其实单从他很久没有笑脸就能看出，他过得并不好。
每天都活在后悔中。
这会儿看到台上的水芊芊，感受怎样只有水霄自己知道。
高兴是肯定高兴的，能看到女儿活得这么开心幸福。
水霄虽然没说话，但他心里其实是赞成韩茹刚才说的。
没有柏璟，芊芊估计还是从前那样，不愿开口说一句话，不愿和别人多接触多交流……
所以，他才丝毫不干预他们的事。
他只希望芊芊能一直过得这么好。
“安静听，少说话。”方倩说。
韩茹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好吧。”说着又看向舞台，低声感慨：“能看到表姐现在这么开心，真好。”
是啊，真好。
这是其他几人的心声。
台下众人反应不一，台上的两人已经顺利演奏结束。
柏璟当先起身，站在一旁笑着朝水芊芊伸出一只手。
那一瞬间，灯光打在柏璟身上，水芊芊看得有点晃神，竟是觉得他前所未有的耀眼。
高挑的身姿，清俊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温柔又迷人的笑容……
水芊芊为此时的柏璟痴迷，柏璟又何尝不为此时的她痴迷。
她就坐在那里，微微抬头朝他看来，唇角挂着一抹淡雅的笑，眼神有些呆愣，优雅中透着呆萌，迷人又可爱……
喉头微动。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早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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