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点了下头。
“就是这样，似乎每个店员都在和咱们打招呼，总不会是你来书店的次数太多，和这些店员都混熟了吧？”可这也不对啊，就小师妹的性格，没有柏璟前可是连他们都不搭理的，怎么可能和这些店员混熟。
水芊芊看他一眼，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倒是韩茹给了他一个白眼，“我说萧衡，你这些年待在江城都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连这书店是谁当家都不知道？”
“是谁当家？难道是熟人？我只知道这书店大概有四十年的历史，并不知道是谁家的。你和我说说是哪家的？如果是熟人，到时候也可以给咱们打点折扣什么的。”
于是萧衡又得韩茹一个白眼。
折扣，说得好像他差这点钱似的。
更何况，什么折扣，她来这里买书都是挂她表姐的账好么？完全不用付钱。
“书店现在是挂在丰老大名下。”
“你是说，大师兄？”
“不然还能有谁？这是水老爷子留给我表姐的产业，我表姐现在还没满十八岁，不能直接继承，就由丰老大代管，等我表姐成年，这有着四十年历史的书店就是我表姐的了。”
“所以闹了半天，这书店还是自己家的？”
“什么自己家，这是我表姐的。水老爷子不在乎名利，一辈子除了武馆就只有这一处产业。不过，单是这个书店，如果一直经营着，也够我表姐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我可告诉你，外人只以为这书店是丰老大的，连我姑……我表姐的父亲都以为是丰老大从老爷子手里买走的，你可莫要透露出去。你也知道，我表姐的监护权还在她父亲手里，水家的生意虽然做得大，水家那位小夫人却是个心大的，如果被她知道还有这么一处产业是老爷子留给我表姐的，铁定不会安分。”
“这事还是一年前丰老大离开时告诉表姐，被我偷听来的，连我爸妈都不知道，你得保密。”
这个秘密不告诉别人，却选择在这时说出来，自然是故意让萧衡和柏璟知道。
韩茹有自己的打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天这书店的存在真被水家那位小夫人知道了，有萧衡和柏璟在，也能帮衬着表姐些，毕竟丰老大在京都，远水救不了近火。
“知道，我像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萧衡是玩世不恭，但他在遇到正事时还是很靠谱的，韩茹说这些话，他大概能看出她的意图。
倒是因此高看了韩茹几分。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有这些心眼，还这么维护小师妹，连自己的父母都瞒着，果然不愧是小师妹的头号迷妹。
水芊芊当然清楚韩茹知道这书店的事，因为韩茹每次来买书都会挂她的账。不过韩茹连舅舅舅妈都瞒着没告诉，倒是她没想到的。
坐着滚动电梯到二楼，柏璟推着购物车和水芊芊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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