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一边帮忙把纸皮捡起来，放回车上。
“没事儿！”宋老太回答道。
可是宋老头却好像听不见一般，大声地说：“我问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宋老太的性格明显的和老头恰恰相反，说话轻声细语的，可这却急坏了老头，他听不清啊。
“你能不能说声一点？”老头有些生气。
“他耳朵是聋了吗？”宋老太虽然性格温和，但是也不是一点没有脾气，低声呢喃着。
然后大声地说：“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最后，金老头和宋老太这第一次的邂逅，自然不那么的和谐。
金老头回去，想要发动摩托车，可这老摩托却和他作对，怎么也发动不了。
这个时候，宋老太突然走了过来：“那什么，我想买点牛奶，行不行？十块钱够不够？”
“我是送牛奶，又不是卖牛奶。”金老头不耐烦地道。
“不卖就不卖，干嘛冲我嚷嚷？”宋老太低声嘀咕道。
“我常常在早上看到你！”金老头也是嘴硬心软，说着，从后面的放牛奶的箱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塞到她手里。
“这盒送你了！反正这是剩下来的！”说着自己推着车走。
宋老太看了看手里的牛奶，又看了看前面的老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觉得，这个老头，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又是一个飘雪的黎明，昏黄的路灯下，还是那个坡道上！
一个老太太，在这么寒冷的天里，蹲在半坡道那，后面是载满了纸皮，瓶子的三轮车，看起来似乎很凄凉，但是这里，李易觉得并不需要刻意的渲染这一点。
所以，反倒是拍出来的画面，是比较有诗意的那种，尽量地去淡化那种凄凉。
这本不是电影的主题，不是吗？
蓦然，远处的墙壁上，一道灯光打过来，老太太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坏脾气的老头要过来了，她连忙起身，背对着路面，等老头骑着车离开了，她才转过身来，继续蹲在那里休息。
只是她没想到，老头居然还杀了个回马枪。
“这么大冷天的，你出来干嘛？那些废品又卖不了多少钱，你没有家人吗？”金老头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天不亮就跑出来送牛奶。
或许一辈子倔强，一辈子要强的他，根本就忽略了这一点。
“没有！”宋老太站起身来，回答道。
“什么？”老头有点耳背，大声地问道。
“我说没有！”宋老太大声了一点说道。
“欸！”老头看了看宋老太，又看了看旁边的收破烂的车。
把摩托车停好，下来，就要去帮老太太拉车下坡。
“你干嘛呢？”宋老太连忙阻止。
“一会儿这就结冰了，你不想摔吧？不想就听我的！”金老头强硬地道。
于是，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拉。
终于把装纸皮废品的三轮车拉到了坡下。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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