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
“我只知道个大概,这事和白马城宋家有莫大的干系,就是在宋兄那位族亲长辈的丧礼上曝出来的。
“但宋兄和叶道友还没回来,我确认过他们安全后就没再问别的了,我不知道他们忙不忙,这又不是什么好事,隔着传讯符打听就也太不尊重了。
“所以更具体的,我还没找到人问。”
丧礼上曝出这种秘闻,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其中是有什么家丑掺进去了。
也很难不令人联想到,丧礼是不是被人搅合了。
前任当家人的丧礼若是被人大闹了一通,家族的脸面也是不用要了。
虽然宋裕与那个“景老太太”,从感情、从血缘上讲,应当都是没什么联系的,江海平依旧在传讯时把疑问略过去了。
“如此,倒有些巧。”也不算很巧,但沐寒模模糊糊之间,总感觉这些事情之间,这些事情与自己之间,或许都会有更多的联系。
江海平的职务已经有谱了,虽然还没正式任命,但也是十拿九稳了。
他留在了试剑堂。
很多相关事务已经转交到他手上了。
过了传道院,两个人就分开了,一个往宗务殿去,一个往试剑堂去。
沐寒心里,下意识地把自己要办的事,概括成了“销假”,等她发觉自己这一想法时,又是好笑又是无言以对。
相比在蓬煌中心,她跑家里呆的那半年,还真就是放了个大长假。
等到了宗务殿,沐寒发现今天当值的正好有熟人。
还是两个熟人。
给她挑住处的楚宜人,以及帮她打听游历信息的贺苓。
须沐寒回宗务殿报备行程的消息,以她本人没想到的速度,传到了她本人想不到的地方去。
严介海得了消息,皮笑肉不笑:“倒是走运。破了东宋边境禁制回来的,”他看着旁边侍立的弟子,笑容中的恶意越发明显:
“你多番张目,散布谣言,到头来……纵是没有徐沁言阻挠,姜唯馨弹压,也没有陶若诚追查警告,也是要白忙一场啊。”
“有人运道天生就比常人好上那么三两分。这不足为奇。”被他讽刺了的是他名下的第三个真传弟子,在这恶意下并不胆怯。
严介海“哼”了一声:“依你说来,能沾上太白峰的人都动不得了。
“什么都不做便落得那太白峰中心的一块地方,这样的人,哪有时运不济的?”
“师父说的是。实是弟子所思欠妥。”那人依旧好生言语,不见慌乱。
严介海顿觉无趣,正欲转换话题,外面有人来报:“秦师叔来访。”
来的虽是个筑基修士,却已经是严介海徒孙辈的人了。
这人来此并无他意,单纯是来将严介海指明要的一种泉水送过来。
严介海见来人规行矩步,除却师父交代的差事不多说一句话,问上点儿什么更是一问三不知,于是在将泉水核实种类数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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