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授意我把事情做绝一些。
“最后我在你们两个之间左右摇摆,把事情办了个四不像——”
“你是想问,你若完全不听我的,只按师父的想法,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绝,让执法堂宗务殿无法把流言简简单单定性为谣言,是不是结果会有所不一样?”
张更把茶盏一推,他感觉自从青虎宿开始住人以后,自己这个师弟就一日比一日蠢了:
“我只谢天谢地你竟没当真做绝。
“你一个筑基期……太白峰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有人出来就此发挥,可绝不会止步在你身上。”
“可有什么人有资格就此发挥呢?徐沁言?他也配?他算哪门子的太白峰嫡系。吴过?他有这个脸吗?还是连名分都没有的姜唯馨?”
“你当吴希冉是死的?”张更感觉,对于华预蘅,他很可能已经失去耐性了:
“他一天到晚死着个脸,对谁都平平淡淡,你就真当他是没脾气的?
“吴希冉真出来了,要找人练练,我接着,还是师父接着?”
华预蘅不能理解张更的忌惮:“吴希冉也不过筑基——”
“是啊,也不过筑基。”张更冷笑道:“所以?避战?人家率先出手就能逼你应战。
“他输了是应该的,赢了我们人就丢大了!
“金丹让筑基期打败了,天大的笑话!”
“他还真能赢不成?”
在华预蘅眼中,吴希冉不过是一懦夫。
以平静来妆点无力,以避世来掩饰无能。
甚至不如徐沁言。
张更沉着脸:“你不信,我也没门路跟你证明。”
放几十年前还不好说。
但从吴希冉十年前的那次出关开始,每每再见到吴希冉,张更便都有种不能更鲜明的心悸感——且伴随着强烈的退避的冲动。
他心知这是吴希冉知道了他对徐沁言和吴过做过的事情,有意压制他、让他不敢起其他的心思,这是报复,这是不敬的;是即便抛开金丹筑基的身份差距不谈,也有违同门相处之道的。
但他不敢对此进行反抗,又没法把自己遭遇到的这种打压震慑公之于众,只能咬牙避着或者受着。
因为丢人。
被一个筑基修士看了一眼,当场浑身僵直。
这人,哪个金丹都丢不起。
“同门几十年,我现在也只一句话能劝你。
“往后十年,青虎宿太白峰的事情,你那手,连探都不要往前探一下。
“师父坐不住,你能劝便劝,不能劝就学学秦深。
“剑派有几千个筑基修士,可只有几十个金丹。师父再如何,宗门都会留些余地,你便不一定了。”
华预蘅走时脚步很沉。
迈不动步,不想走,这暗示十分直白,堪称明示,张更却始终不发言留人或是询问。
临出门,华预蘅还是主动停下来了。
他再度问道:
“师兄,我只是想不通。
“为何我一开始说要拉拢对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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