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处骨折,脚骨粉碎性骨折,腰椎断裂,伤到了脊椎神经,差点瘫痪,好在她出生的是叶家那样的家庭,要不然这辈子都无法行走了。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还天真的问我,老师,我还能跳舞吗?我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她是真的热爱舞蹈啊,我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只是宽慰她说好好养伤,伤养好了就能回来跳舞了。”
说到这里,杜向桦擦了擦眼睛。
无以描述的心痛侵蚀着梁佑齐,让他无法言语。
短暂的沉默过后,杜向桦继续说道:“她辗转去了香港,美国,最后回到国内,努力复健,满以为终有一天能回到舞台。”
“却没想到再也回不去了。”
“我再次去看望她,是她妈妈给我打的电话,说恳请我去开解她,那孩子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于是我推开工作就去了,她听到是我的声音这才开了门,门一打开,扑进我怀里抱着我哭,瑶瑶是个坚强的孩子,以前就算练舞再累再痛,为了热爱的事业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喊过一声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孩子哭的这样撕心裂肺,她说老师,我情愿不要活了,也不要这么活着。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说到这里,杜向桦哽咽了,难以再说下去。
梁佑齐不忍再听下去,要是平常他肯定走开了,但面对杜老师,他还是选择听完,抽了纸巾给她。
“谢谢,”杜向桦接过,接着说,“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来我听说她去了香港疗养,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我也不敢去过多的打扰她,怕勾起她的回忆。”
杜向桦看向梁佑齐,“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新闻记者。”
杜向桦点了点头,过了几秒突然说了一句:“难怪了。”
梁佑齐愣了楞。
杜向桦回忆道:“以前听瑶瑶说起过,她有个哥哥是围棋冠军,被新闻媒体凭空捏造恶意诋毁,有失媒体人的公正,如果不跳舞,就去做记者。竟没想到一语成谶。”
梁佑齐良久没有接话。
等到回神,杯里的茶也快凉了。
他站起来,“杜老师,谢谢您让我知道了这些。”
杜向桦摆摆手,“是我应该感谢你,”她再次深重地叹了声气,“见到瑶瑶,能否帮我转达一句话。”
“您说。”
杜向桦还没开口,眼眶先潮了,哽咽道:“不管她在哪里,做什么工作,都是我杜向桦的学生,我永远记得她。”
梁佑齐轻滚喉结,嗓眼像是被堵住,好半晌才说:“好,我会转达您的话。”
梁佑齐离开后,杜向桦回了化妆间。
几个学生正在看新闻,纷纷议论着,“好像就是刚才那个人。”
“对啊,刚才听王院长叫他梁先生。”
……
见杜向桦进来,其中一个女孩说:“杜老师,刚才找你的那个好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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