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意，偏偏还要硬抗。
“凝神正念，”
不过他还是提醒殷墨天道，“在剑意侵袭中，切勿分神多虑。”
大约妖修就是思虑庞杂，不太懂得致虚极,守静笃的大道参悟之理。
殷墨天：“……”
貌似褚白有点瞧不起他，觉得他静不下来？当然他本来也静不下来，尤其是褚白在眼前的时候，静下来除非他死了。
“褚仙尊？”
殷墨天稳住气息后，静不下来，心里就起了一点促狭之意，觑一眼褚白，嘿嘿一笑道，“你说过，晚上听我的，对吧？”
褚白被他再一次打断，只好暂时停下修炼，疑惑看向殷墨天：“是。”
“褚仙尊，”
殷墨天瞅着褚白露出水面来的半截身体，声音有点干涩道，“你听说过合欢宗吗？”
“自然，”
褚白微微一皱眉，“非仙门正宗，那一宗也与别宗素无往来。”
合欢宗还有其他一些林林总总的小门派，入道之路千差万别，却非仙门认可的正宗。
不过好在这些年，这些小宗还算稳当，没有闹出什么需要仙门大宗出手处置的邪事。
“你歧视合欢宗？”
殷墨天故作惊讶。
“这言重了。”
褚白顿一顿道。不是歧视，其实算是……无视吧，毕竟跟剑宗完全不一个路子，他也是偶尔听人提及，并没刻意关注过。
“那你不歧视就好，”
殷墨天嘿嘿一笑，“褚仙尊，我这里有一个幻影石，上面录着合欢宗各类女修舞——你看看？”
“不必，”
褚白忙道，“抱歉，那些我并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啊，”
殷墨天在水中往褚白身边猛地一窜，游到了褚白身边后，冲着褚白一笑，“我要看合欢宗的女修舞。”
褚白往一边避开了一点：“殷妖王想看，只管看便是。”
“不，”
殷墨天盯着他，“你跳给我看。”
褚白眼光一跳，眼底一寒：“你说什么？”
“褚仙尊是要失信了么？”
殷墨天迎着他寒凉的眼神，丝毫不躲，一脸正义铿锵控诉道，“万万没想到，褚仙尊竟然是想背信弃义了。”
褚白冷冷盯着他。
殷墨天依旧一脸无辜加正义：“我修炼有一个关窍处，须得从合欢宗女修舞中领悟一点东西，这对我恢复修为至关重要，没想到褚仙尊竟然这般断然拒绝。”
褚白这人，上辈子他可见识过，有些褚家的亲戚朋友，一说褚白好看得像是女孩一样，褚白就会立刻翻脸。
这性子看来一直没改，说让跳个女修舞，这人是真恼了……
但恼了又怎么样，他今晚必须要看，不过还是拿这些话，给了褚白一个台阶，总不好将人逼得太过，逼来逼去逼成仇就不好了。
“如此？”
果然褚白听闻，神色缓和下来，只是疑惑道，“当真？”
“不然呢？若非是为了恢复修为，我一代妖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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