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塌前,不敢出声,
赢贞则与荣凤堂对桌而坐,
后者面前的盒子里放着一青瓷杯,杯壁之上绘有【溪亭纳秋图】,画绘之复杂精美可谓是神工意匠,刚才他已经从骆东楼口中得知一切,只要用这玩意儿饮酒超过十次,当精血枯竭而死,心中想起不免一阵余悸,感叹道:
“亏得你小子还拿我当兄弟,不然将这玩意送我,我必定会拿来饮酒,虽说也就是一阵新鲜劲,但怎么着也会用它超过十次,到时候估计我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骆东楼垂首叹息一声:
“对不住了。”
荣凤堂哈哈一笑,牵扯到嘴角一阵肿痛,
“兄弟之间不说这些了,不过你爹确实可以养老了,即使我荣凤堂看在东楼的面子上能容得下他,我阀中也是万万容不了的。”
骆东楼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的。”
榻上,米雅终于转醒,当她看到旁表冰冷的大姐时,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我进楼时就知道大姐和师兄来了,本想着棋局下完再和你们说话的。”
江清惠冷冷道:
“你眼里还有我和你师兄吗?你现在已有了一个月的孕,而我和你师兄竟然都不知道你嫁人了。”
米雅撅了噘嘴,没有说话,
骆东楼听到自己妻子已经有了孕,顿时兴奋不已,半跪在塌前紧握住对方的手,泪盈眶。
江清惠对于这个妹夫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总觉得对方上是一点能拿得出手的优点都没有,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米雅看上了。
只见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桌前坐下,说道:
“我已经送出消息,除教中长老之外,仍留在光明顶内的临辉所有使立即赶来洛阳,这里是个好地方啊,似乎很多人现在都在盯着洛阳。”
荣凤堂听到这句话,顿时大惊失色:
“我说江老大,你该不会是想鸠占鹊巢吧?我洛阳庙小,可容不下临辉这尊大佛。”
江清惠冷冷的瞥了一眼: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荣凤堂顿时语塞,谁让他形势不如人。
米雅在榻上撑着手臂坐起来,说道:
“骆府足够大了,把无用人等全部遣散,绝对能容的下临辉那些使们,至于月五司,洛阳东面六十里外有座空置的军营,想来也是足够。”
“就这么定了!”江清惠盖棺定论。
荣凤堂本想求助赢贞,但见到后者脸上表冰冷,快到嘴边的话又给生生的咽了回去。
赢贞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淡淡道:
“让烈开把自在峰也带下来,行者堂,列威堂,皆准堂全部下山。”
江清惠皱眉道:
“这么多人同时离开光明顶,是不是动静有点太大了?关内道,河北道,天玑阁,楚光南还有北疆秦广,他们会怎么想?”
赢贞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转头看向荣凤堂,
“把宁王府给我腾出来,城外的大营也要扩建,你来办。”
荣凤堂嘴巴大张,一脸的惊愕,
“老兄你啥意思啊?待在洛阳不走了?扩建大营你知道不知道需要多钱?该不是让我出吧?”
赢贞眉毛一挑: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荣凤堂嘴角一抽,半晌后无奈道:
“得,算我怕了你了,谁让我欠了你一条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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